繁体中文 | 加入收藏 |设为首页
您当前的位置:首页 > 学佛交流 > 般若之门 > 佛教常识 > 佛教历史

隋唐的译经事业

时间:2013-12-08 11:46:24  来源:  作者:

  早期的佛典翻译,多属个人的活动,缺乏严密的组织。东晋释道安为弘扬佛教,在长安极力奖励译经事业,他“请外国沙门僧伽提婆、昙摩难提及僧伽跋澄等,译出众经百万余言。常与沙门法和诠定音字,详校文旨。”(《释道安》,《高僧传》卷五)开始脱离小范围的翻译活动,建立起一定规模的译场。后秦鸠摩罗什在帝王的直接支持下,对发展译经事业作出重大贡献。姚兴为他在长安逍遥园设立译经场,“使沙门僧肇、僧略、僧邈等八百余人,谘受什旨”(《出三藏记集》卷十四)。这标志着大规模、有组织的国立译场的诞生。隋开皇(581-600)初,文帝集名僧于大兴善寺,令昙延筹建译经馆,组织译经。大业(605-618)年间,隋炀帝专为彦琮等人于洛阳上林园建立翻经馆。译场制度、译经规则以及翻译方法等,都已大致完备。译场的建立和制度的完备,促进了隋唐译经事业的更大发展。

  据道宣《大唐内典录》卷五所说,隋代共译出经论九十部,五百十五卷。主要译师有被誉为“开皇三大师”的天竺僧那连提耶舍、阇那崛多、达摩笈多。汉僧参与译事并做出重要贡献的有彦琮等人。彦琮谙熟梵文,曾将《舍利瑞图经》、《国家祥瑞录》回译为梵文。他还为隋代大量译经撰写了序言。所撰《辨正论》总结历代翻译成果,详论译经格式和方法,对后世译经事业有一定指导意义。
  唐代是我国译经史上的高峰时期,不仅译事组织更为完备,而且著名译家大量涌现,译经数量极其庞大,译经质量多属上乘。这一时期共译出经、律、论等四百余部,二千六百余卷,无论数量还是质量都大大超过前代。这些新译经论充实了大藏佛典,保证了汉文大藏经的基本内容。
  唐代佛典翻译基本上由国家主持,从唐太宗贞观三年(629)开始组织译场,历朝递相沿习,直至宪宗元和六年(811)而告一段落。组织完善的钦定译场和要求严格的奉诏译经,构成唐代译经事业的一大特点,同时也是它享有盛誉的重要原因。
  唐高祖武德九年(626),中天竺沙门波颇来到长安,敕住大兴善寺。唐太宗贞观三年,令以波颇为首,在大兴善寺重开译埸,并选拔“兼闲三教,备举十科”(《波颇传》,《续高僧传》卷三)的十九位高僧助译。又令凡译场所需,百司供给,四事丰华。波颇在大兴善寺译场译出《宝星经》后,因遭人诽谤,移住胜光寺,又译出《般若灯论》、《大乘庄严论》两部重要著作。波颇是唐代第一个国立译场的第一位译家。
  贞观十九年(645),玄奘自印度回国,带回大量梵本经典,唐太宗为他设译场于长安弘福寺。玄奘即于此奉诏主持译经事业。二十二年(648),太子李治为纪念亡母文德圣皇后,营造大慈恩寺,别造翻经院,令玄奘居住,专事译经。慈恩寺译场是唐代规模较大、设备周全、组织完善的钦定译场,玄奘在这里译出不少重要经论。显庆四年(659)起,玄奘移住长安近郊玉华寺,继续组织译经,译出《大般若经》等。此后,武则天为实叉难陀在洛阳佛授记寺设立译场,中宗为义净在大荐福寺设立翻经院。作为国立译场,它们也都享有特殊待遇。
  佛教传入之初,译业初创,缺乏组织,没有计划,道安说:“此土众经,出不一时。自孝灵光和已来,迄今晋宁康二年,近二百载,值残出残,遇全出全。非是一人,卒难综理。”(《历代三宝记》卷十二引《新合大集经序》)意思是说,当时基本上是见到什么就翻译什么,故而所译经典,既有全译本,也有删节本,给整理经目造成了困难。事实上,即使到了隋代,用以翻译的梵本,仍然并不完整,时人仍有“致来梵本,部箧弗全,略至略翻,广来广译”之说。
  唐代译经事业的发展,由于有大量齐全的梵本,所以能有计划地组织翻译,并保证译经质量。仅玄奘、义净二人从印度携回的梵本原本佛典,其数量就超过以往任何朝代。同时,先后来华的天竺、西域僧也都曾带来大量梵本经典,给译经的对象和质量提供了条件。以玄奘译《大般若经》为例。《大般若经》梵本共有二十万颂,玄奘弟子们因其卷帙浩大,一再请予以删节翻译,但玄奘坚持一如梵本,决不删去一字。该经总有四本,而玄奘于印度已得三本,故“翻译之日,文有疑错,即校三本以定之,殷勤省覆,方乃著文”(《唐慈恩寺三藏法师传》卷十)。据说他决定翻译某部经典时,先要把该经的所有版本收集齐备,进行校刊后再予翻译。
  随着梵本经典的不断输入,译经规模的不断扩大,实际经验的逐渐积累,译经组织走向完善。早在鸠摩罗什的译场中,翻译人员已经有比较明确的分工。隋代大兴善寺的译经组织分工又有所进步。至唐代玄奘译场,其组织更显得十分严密。
  如贞观十九年(645)玄奘在弘福寺创译《大菩萨藏经》时,即由朝廷从全国各大寺院招集著名学僧参加,设各类专职,以明确分工,其中有证义十二人,缀文九人,字学一人,证梵语梵文一人,以及笔受、书手等若干(见《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》卷六)。又如贞观二十年(646)译《瑜伽师地论》时,其译场中除译主玄奘外,另有灵会等八人承义笔受,玄谟证梵语,玄应正字,道洪等七人详证大义,道智等八人缀文,另由许敬宗奉诏监阅(见许敬宗《瑜伽师地论新译序》)。义净所主持的大荐福寺翻经院,助译人员也有数十,分工与玄奘译场大同小异。由于主持这些国立译场的高僧,都属奉诏译经,因而在他们所译的经典中,通常有“奉诏译”三字。
  玄奘在译经的同时,总结长期积累的经验,提出了译经工作的“五不翻”原则。它们是:一、秘密故,如“陀罗尼”;二、含义多,如“薄伽”;三、此无故,如“阎浮树”;四、顺世故,如“阿耨菩提”;五、生善故,如“般若”(见周敦义《翻译名义序》)。总的原则是,凡是汉文中无可对应的佛教特有用语,只采取音译而不作意译。他的译经活动,在翻译史上树立了一个新的里程碑,后人将他翻译的佛经称为“新译”,而将此前的译经统称为“旧译”。他以直译为主而又配合意译,既不损原意,又便于读者理解。而此前的译经,或偏于直译,不符中国人的习惯;或偏于意译,以至失去原意。
  隋唐佛典翻译是在帝王的直接支持下,通过国家的资助而达到它的全盛的。唐王朝统一的政治,繁荣的经济,使设置规模宏大的译场成为可能,也使全国各地翻译人才的集中成为现实。唐代帝王对译经事业给予热情支持,同时有意识建立钦定译场,其目的和效果也是明显的。通过这些措施,一方面加强对佛教教团的统制,使佛教在政治、经济领域无法摆脱对封建国家的依赖;另一方面使佛经的翻译、教义的宣传严格按照王权的需要进行,成为能为他们所用的思想文化活动;再一方面则可借此宣扬功德,为自己树碑立传。
  隋唐佛典翻译的成就,也是佛教本身繁荣发展的结果。佛教在中国的长期传播,已为社会各阶层所熟悉或接受。在全国各大寺院,研习和讲解佛典之风盛行,各类注疏竞出,人们对佛教的理解进入一个新的阶段。隋唐佛教的空前发展,造就了一大批有素养的佛学人才,这就为译经事业提供了学术基础。隋唐以前,佛经释义、佛典翻译主要还是依靠印度和西域的学者。翻译方面,虽有中国学者参加,但译主多为外国沙门。由于译主和助译在语言方面的隔阂,使翻译质量难免不受限制。隋唐佛教涌现了智□、吉藏、玄奘、法藏等杰出人才,彻底改变了以往局面,不仅佛教学术思想开始自主,而且佛教还开始对外输出。
  真正由中国学者自任译主,组织译业的,是玄奘和义净。他们先后游学印度,具有极高的佛学水平,且精通汉、梵语文。译场的助译也都是一时之彦,具有很好佛学修养,他们与译主配合,完成盛极一时的译业。贞观二十年(646),玄奘在进新译经论的表中说:“比与义学诸僧等,专精夙夜,无堕寸阴。”(《大慈恩寺三藏法师》卷六)因此,唐代佛典翻译的成就,是许多名僧学者集体智慧的产物,代表了这一时期佛学的最高水平。
  唐代重要译家有数十人。其中波颇译经三部三十八卷,玄奘译经七十五部一千三百三十五卷。此外还有义净、实叉难陀、菩提流志、善无畏、不空等多人。
  义净(635-713),俗姓张,齐州(今山东历城)人。他以法显、玄奘为楷模,于高宗咸亨二年(671)决意西行求法。循海道而行,备历艰险,经二十五年,历三十余国,得梵本佛典近四百部,于证圣元年(695)回国。回国时,武则天亲自迎接。旋即从事译经。先曾一度与实叉难陀共译八十卷《华严经》。后在洛阳、长安主持译场,译出《金光明最胜王经》、《大孔雀咒王经》、《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》、《法华论》等,共六十一部,二百三十九卷。在从印度归国途中,他还撰有《大唐西域求法高僧传》和《南海寄归内法传》,对了解当时印度的佛教和社会有重要价值。
  实叉难陀(652-710),于阗人。他应武则天之邀,赍梵本《华严经》来到洛阳,并于证圣元年与菩提流志、义净、复礼、法藏等人译于大遍空寺。圣历二年(699),在佛授记寺翻译完毕,是为八十卷《华严经》。武则天曾亲临译场,并为该经作序。此外,他还译出《大乘入楞伽经》、《文殊师利授记经》等一十九部,一百零七卷。
  菩提流志,原名达摩流支,从武后改名。南印度人,婆罗门种姓。唐高宗闻知其名,遣使往迎。抵洛阳当年(693),即于佛授记寺译出《宝雨经》,于序分末加入东方月光天子受记在中国现女人身统治世间一段,深为武则天青睐。神龙二年(706)起,于长安崇福寺编译《大宝积经》。共译经五十三部,一百一十一卷。
  唐玄宗时期译经的主要内容是密教经典。号称“开元三大士”的善无畏、金刚智、不空都是重要翻译家。
  善无畏(637-735),中天竺人,尊师命而来中国弘法。他于玄宗开元四年(716)携带大量梵本抵达长安,先住兴福寺,后住西明寺。玄宗尊之为国师,命于宫内建立灌顶道场,所赍梵经尽许翻译。他译出的第一部密宗经典是《虚空藏求闻持法》。此后,以一行为助手,译出《大毗卢遮那成佛神变加持经》(即《大日经》)、《苏悉地羯罗经》、《苏婆呼童子请问经》等。其中《大日经》是密教理论的主要体现者,属密教胎藏部的根本经典。
  金刚智(669-741),中天竺人,出身婆罗门。开元七年(719),他由海路经师子国、室利佛逝国抵达广州。次年至洛阳,再入长安。敕住慈恩寺,后移住大荐福寺。他与一行、不空等一起,先后译出《金刚顶瑜伽中略出念诵法》、《金刚峰楼阁一切瑜伽瑜祇经》、《七俱胝佛母准提大明陀罗尼经》等多部。其中《略出念诵法》略自《一切如来真实摄大乘现证三昧大教王经》,属金刚顶部的根本经典,特别重视密教实践。
  不空(705-774),师子国人,一说为北天竺人。他在“三大士”中活动能力最强,影响地域最广。从金刚智出家,受学密教,并随金刚智来洛阳。曾参与金刚智译场,后受命往师子国求密典,以天宝五年(746)携密教典籍及大小乘经律论梵本一百部一千二百余卷返抵洛阳。他先后译出以密教为中心的经典共一百多卷,在中国佛教史上,被视为“四大译师”(关于四大译师,有二说。一说为罗什、真谛、玄奘、义净;一说为罗什、真谛、玄奘、不空)。其中,《金刚顶一切如来真实摄大乘现证三昧大教王经》(即《金刚顶经》)是《一切如来真实摄大乘现证三昧大教王经》的初分,是密宗的重要经典。另外译有《金刚顶王秘密修行念诵仪轨》、《金刚顶瑜伽中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论》、《金刚顶瑜伽分别圣位修证法门》等。唐代宗曾为他所译的《仁王般若经》、《密严经》作序。
  在译经事业繁荣发展的同时,隋唐时期疑伪经典也有与日俱增之势。
  伪经之作作为佛教民族化过程的特殊现象,自东晋起不断产生并迅速发展。梁僧祐《出三藏记集》卷五“新集安公疑经录”引疑经目录二十六部三十卷,在同卷“新集疑经伪撰杂录”中则增加到四十六部五十六卷。隋法经《众经目录》录“疑惑”佛典五十五部六十八卷,“伪妄”佛典一百四十二部三百三十五卷。唐道宣《大唐内典录》卷十“历代所出疑伪经论录”录有一百八十三部三百三十四卷。唐智升《开元释教录》卷十八之“疑惑再详录”列目十四部十九卷,“伪妄乱真录”列目三百九十二部一千五十五卷。这一数字大约是《开元录》全部入藏录的三分之一(部数)和五分之一(卷数)。由此可知唐代“疑伪”经论流行之广泛。
  产生于唐代、对唐代乃至宋明时代佛教思想以重大影响的“疑伪经”,主要有《楞严经》、《圆觉经》、《父母恩重经》、《释摩诃衍论》等。
  《楞严经》十卷,题为唐般刺密帝译,房融笔受。近代学者疑为汉人撰述,其撰述年代,大约在久视元年(700)至开元十八年(730)之间。该经视本觉真心为“本妙圆妙明心”,“真精妙觉明性”(《楞严经》卷二)。认为,“如来藏中,性识明知,觉明真识,妙觉湛然,遍周法界,含吐十虚”(《楞严经》卷三)。
  吕澂先生认为,以“本觉”说代替“本寂”说,始自《大乘起信论》。他说,“性寂”说“根据自性涅槃”,“性觉”说“根据自性菩提”。“心性本净一义,为佛学本源,性寂乃心性本净之正解”;“性觉亦从心性本净来,而望文生义,圣教无征,讹传而已”(《辩佛教根本问题》,《中国哲学》第十一辑)。《楞严经》的“本觉真心”说与《起信论》似有内在的联系。它以此“精真妙明,本觉圆净”(《楞严经》卷一○)的心性,去调和现实世界和净土世界的矛盾,圆融“和合性”和“本然性”。经中说:
  则于同中,呈现群异;一一异相,各各见同,名善现行。如是乃至十方虚空,满足微尘;一一尘中,现十方界。现尘现界,不相留碍,名无著行。种种现前,咸是第一波罗蜜多,名尊重行。如是圆融,能成十方诸佛轨则,名善法行。一一皆是清净无漏,一真无为,性本然故,名真实行。(《楞严经》卷八)
  它还借佛教修行三昧之说,宣传道教的神仙方术、服饵、炼丹。甚至加入民间宗教迷信,提倡山林、土地、城隍、山川鬼神说教。配合现实政治的需要,它宣称,念诵此经神咒,便可“拔济群苦”,“一切灾厄,悉皆销灭”;断言,“在在处处,国土众生,随有此咒,龙天欢喜,风雨顺时,五谷丰殷,兆庶安乐”(《楞严经》卷一七)。
  吕澂先生又指出:“唐代佛典之翻译最盛,伪经之流布亦最盛。《仁王》伪也,《梵网》伪也,《起信》伪也,《占察》伪也。实叉重译《起信》,不空再译《仁王》,又伪中之伪也,而皆盛行于唐。至于《楞严》一经,集伪说之大成,盖以文辞纤巧,释义模棱,与此土民性喜鹜虚浮者适合,故其流行尤遍。贤家据以解缘起,台家引以说止观,禅者援以证顿超,密宗又取以通显教。宋明以来,释子谈玄,儒者辟佛,盖无不涉及《楞严》也。”(《楞严百伪》,《中国哲学》第二辑)伴随佛经翻译的是伪经创作,《楞严经》因与社会需要相适应而得到传播,佛教史上很多著名学者如延寿、智圆、子睿、仁岳、祩宏等,都撰有此书的注疏,可见其影响深远。
  《圆觉经》题为佛陀多罗译,一卷。该经强调,众生本住清净觉地,当于现实社会生活中实现净土理想,说:“是诸众生清净觉地,身心寂灭,平等本际,圆满十方,不二随顺。于不二境,现诸净土。”认为,一切众生具有圆满的灵觉,本来成佛,只因无明烦恼而有种种差别;若依“随顺觉性”,则消融一切矛盾。说:
  一切障碍即究竟觉,得念失念无非解脱,成法破法皆名涅槃,智慧愚痴通为般若,菩萨外道所成就法同是菩提,无明真如无异境界,诸戒定慧及淫怒痴俱是梵行,众生国土同一法性,地狱天宫皆为净土,有性无性齐成佛道,一切烦恼毕竟解脱,法界海慧照了诸相犹如虚空。
  这一“随顺觉性”使众生“与一切法同体平等,于诸修行实无有二”。《圆觉经》反复申述的这种调和思想,理所当然受到僧俗的欢迎。
  《楞严经》和《圆觉经》在阐述佛学的同时圆融了儒、道思想,借谈彼岸世界的解脱方法而论证了现实世界的合理存在,又以渐修顿悟之说显示净土往生根本。在佛学领域内,既有原始佛教、部派佛教教义的阐述,又有大乘佛教思想的宣传;既有大乘般若空宗学说的阐发,又有大乘有宗涅槃、唯识之说的论述。篇幅虽然不大,但内容应有尽有,任人择取;对外可引证为儒、释、道一致,对内可融通各宗派而共期净土。它们不仅在唐代已产生广泛影响,受到重视,而且对宋明佛教的展开有深远意义。由《楞严》和《圆觉》所表现的思想,成为我国佛教理论的最后形态,这一形态的特点是融混的、世俗的、易行的,它直接指导了封建社会后期的佛教实践。
  隋唐时期疑伪经典的大量制作和广泛流行,是佛教进一步适应中国社会的表现。印度的经典主要源于印度的社会生活,为印度封建社会服务。它传入中国后,如不与中国文化结合,就没有影响。中国佛教早在东晋南北朝时已逐渐具有了对经典的选择性,当这些经典仍不能完成要求时,便由伪经来完成。因为伪经适应社会需要而产生,所以更易为社会所接受,起到更好的宗教组织和宣传的客观效果。从历史的观点看,如果确定了时代和作者,所谓“伪经”也就成了真实的著述,因为它反映了那个时代的社会现实和作者的宗教观点,有助于说明当时的历史真相。
随喜 随喜
返回首页
返回首页

上一篇:寺院经济的发展
下一篇:隋唐的经录编纂

热门点击
  1. 禅宗“灯录”和“语录”
  2. 上座部佛教概况
  3. 斯里兰卡佛教
  4. 宋代佛教的融合思潮
  5. 洛阳伽蓝记
  6. 佛教的历史与演变
  7. 派系、教义与经典
  8. 僧伽制度、佛事仪式与节日
  9. 文化艺术
  10. 东南亚佛教(老挝、柬埔寨、泰国、缅甸、印度
中国•常熟 兴福禅寺 地址:江苏省常熟市寺路街148号 苏ICP备14022119号-1
Tel: 0512-52844489 Fax: 0512-52859227 E-mail: csxingfutemple@qq.com
   技术支持:佛圖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