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1] 华方田:《吉藏评传》(京华出版社出版发行,1995年9月第1版)中,第八题为“中道正观 不落两边”,讨论了“吉藏与八不”,作者主要从吉藏的《大乘玄论》卷一、《中观论疏》卷二,来缕析吉藏对于“八不”的重视,并涉及吉藏援引法朗关于“八不”的一段文字。
董群:《中国三论宗通史》(凤凰出版社,2008年7月第一版)中,第七章第二节“八不中道”,依据《中观论疏》卷二,着重介绍了“八不在佛法中的地位”“八不的中道意义”“八不和二谛的关系”基本是说明吉藏大师对“八不”的推崇和应用。
韩廷杰:《三论宗通论》(台湾文津出版社,民国86年7月初版)中,第四章第四节“三论宗的中道论”,提及吉藏大师为什么重视“八不”的原因,主要是从经典依据来说明,作者的观点和引文与当代已故三论宗学大德,刘常净居士著的《三论宗纲要》(1990年6月中国佛学院印行)十分相似。但,作者未从师资和阐发上来扩展来说明。
杨惠南:《吉藏》(台湾东大图书公司印行民国78年4月)通篇文章都没有论及“八不”内容,更没有说明“八不”的思想脉络和重视情况。但讨论“二谛”的时候,作者介绍了“四重二谛”、“三种中道”,而这两种三论的特色说,即是依据“八不”而开展的。
[2] 支谶译《道行般若经》支谦译《大明度无极经》朱士行译《放光般若》竺法护译《光赞般若》。
[3]《大正藏》第8册,第129页中。
[4] 同上册,第278页上。
[5] 同上册,第292页上。
[6] 同上册,第726页上。
[7] 如罗什译《阿弥陀经》和玄奘译《称赞净土佛摄受经》中,前者有六方佛称赞,后者则具列十方诸佛称扬赞叹释迦佛宣说《阿弥陀经》的功德。从这一列可以看出,二位大师在翻译时所持有的不同态度。详见《大正藏》第12册。
[8]《大正藏》第6册,第505页中。
[9] 同上册,第988页上。
[10]《大正藏》第7册,第389页上。
[11]《大正藏》第24册,第1015页上。
[12]《大正藏》第3册,第327页下。
[13]《大正藏》第25册,第97页中。
[14]《大正藏》第45册,第36页下。
[15] 详见《中观论疏》卷一、卷二,《大正藏》第42册;《大乘玄论》卷四,《大正藏》第45册。其中“摄山大师”即吉藏的师公。“兴皇和尚”即吉藏的老师。
[16]《中观论疏》卷一云:“就初牒八不,述師三種方言云”“然八不文约义丰,意深理远,自摄岭、兴皇随经傍论破病显道,释此八不变文易体,方言甚多,今略撰始终以二条解释:一者就初牒八不,略释解之。后重牒八,不广料简也。”《大正藏》第42册,第10页下。
[17]《大正藏》第42册,第31页中。
[18]《中观论疏》卷二,《大正藏》第42册,第31页中。
[19]《中观论疏》卷二,《大正藏》第42册,第31页下。
[20] 同上书,卷一云:“师云:方等大意,言以不住为端,心以无得为主。”《大正藏》第第42册,第12页上。卷二云:“师又云:凡有所说,皆为息病。病息,则语尽。如雹摧草,草死而雹消。不得复守言作解,守言作解,还复成病,无得解脱。”又师云:“以观心发言,即言不动观。言不动观,竟何尝言。”师又云:“寄言以显道,实无言可寄。即知言不异道,既无言可寄。何道可寄言?即心下一无所依。”《大正藏》第42册,第27页中。
[21] 此说及解释见《三论宗纲要》第49页,中国佛学院印行,《中国佛学院教材系列丛书》之一。
[22]《大正藏》第42册,第20页上。
[23] 同上书,第20页中-21页中。
[24]《大乘玄论》卷二,《大正藏》第45册,第25页上。
[25]《中观论疏》卷一云: “八不者,盖是正观之旨归,方等之心骨。定佛法之偏正,示得失之根原。……余昔在江左,钻仰累年,未栖河右,用为心镜。虽复东西阻隔,未始分乖。周旋南北,何尝徒步。”《大正藏》第42册,第12页上。
[26] 此下十条之文,在《大正藏》第42册,第29页下-31页中。
[27] 原文为“语宗极则以不二为门,凡此众说皆不思议之本也。”《注维摩诘经》《大正藏》第38册,第327页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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